纸片子

紫阳

相良猛×原创女主

*微(重?)骨科

*be?

*ooc慎

一封遗书,准确的说,是一封包括亲子鉴定书和若干堂口继承书,甚至还有一份委任书——木更津冴辉组。当然,这不是最重要的,重要的是,直接继承人是——片桐智司。

说来也是巧合,智司没有父亲,母亲一手拉扯长大,狭小的和室里,母亲保留的一些习惯和对父亲去向让他产生怀疑,比如母亲高超的茶道,花道技术,再比如她张口就来的和歌,不像一个丧夫的普通中年妇女。

阳光自屋外折射进来,回头一看,她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——窗外有人,尽管很隐秘。她慢慢站起来,挪到电话旁边,“智司哥哥,我哥哥在你那里吗?”“在”“有人盯上我们了,东西我拿到了,是你爸爸留给你的遗嘱,你们小心一点过来拿,在抽屉夹层里。”放下电话,她拿着一个文件袋走出家门。

智司和相良放下电话,相视一眼,“智司你去我家拿东西,我去接应稚巧。我们分头行动。”智司点头,临出门前回头,他看了相良半天“万事小心。”“......放心”

七八月份的千叶寒冷潮湿,地上的泥土与雨水混合,稚巧加快步伐,走到一条大街上,还有两条街就到冴辉组地界,她不由加快了脚步,浑浊的泥水沾染了她皙白的脚裸,长裙边上已经脏污,她明显感到后面的人加快了速度。

有东西流下来了,她听到了,是开枪的声音,还有打到皮肤上的声音——还好,到门口了,怎样都好。

智司拿到文件,和相良汇合,他们要去其他小堂口,毕竟不能只靠冴辉组,智司给了拦路的大汉一拳,相良跳起顺手补刀,他们非常默契,一如既往。

事情进展很快,有冴辉组和其他堂口的帮助,智司顺利成为老大,但是如何坐稳就是后话了。

庭院里,稚巧吃力的转着轮椅,修剪花草,“你不去帮忙吗?”智司晃了晃茶杯,“不了,她有时候倔的可怕。”“以后她怎么办?”“她姓相良,而且我家又不是养不起她。”

“啊,组里又有事了,说真的,你这个若头不在,我真的太忙了。”智司顺手拍了一把相良,“啊啊,知道了,那群老头子没再刁难你?”相良理了理衣领,“没,不过白原跑了。”“他啊,上次伊藤三桥不是教训了吗?攻心啊,人才两空,以后都翻不出什么大浪了。”

午后阳光正好。稚巧捧着水壶浇花,水珠落在花瓣上折射出一个个小小的彩虹,她吃力的把壶放在一边,剪下几支花,“哥哥,组里的事情......真的不要紧吗?”相良把轮椅推到房间里,“不要紧,智司会处理好的。”“他......”相良打断了稚巧,“没事的,好好修养,会好的。”相良拍了拍稚巧,“其实我......”知道,我好不了了,站不起来了。“什么?”相良问,“没什么。”稚巧到底没有说出来,“吃饭吧,我做了炸猪排。”稚巧把饭放到桌子上。

谁知道呢?也许会,也许不会。


我好累,我写完了,耶。

下次如果在写,我应该会写的更好......吧?

评论

热度(8)